“师娘,徒儿有一事,不知该讲不讲。”
“嗯?”正yu离去的甯中则,停下身子,回看秦寿:“你我师徒一场,有什麽事大可说来。”
“即便说错了,师娘也不会怪你。”
秦寿脑子一转,凑到甯中则身侧,嗅着对方身上淡淡的兰花香,委婉地说道:
“徒儿,前些日子,经过师父练功房时,听到了他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第二日,便在房後的树下,看到一张被淹没的血布,似乎流了很多血呢。”
“徒儿担心,是不是师父他老人家伤到哪里了?”
甯中则本能说道:“不会吧?”
“我在门外与师兄对话,他除了声音弱了些,倒也没有说过受伤。”
秦寿见这个傻nV人,没听出自己的话来,眼眸一瞥,故作随意地嘀咕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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