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是这样,这酒要一饮而尽,深入喉,待到咽喉处的re1a冲上咽喉後,再抒x臆。”
“这般复杂?夏军医可否为在下做个样子?”
“有些遗憾,不可,因着今晚还有要去诊治抱恙之人,不得买醉。”
“自是抱恙之人重要,那这杯酒,待到下次与夏军医再见时喝吧。”
南门瑜刚提起的酒杯,又将其缓缓的放下,随後一只手搭在桌上,另一只手将摺扇展开,肆意风流的朝夏十月下逐客令。
他自是不会相信,眼前之人能知晓自己真正的身份,可他身为南文国三皇子,这一路行事自是要小心着些,於是眼前这酒,没有夏十月试毒,他还真不敢喝。
“只是浪费了这酒十分可惜,若是南兄觉着无谓,赏个人喝了这酒吧,那也值了它存於世的价值。”
都下逐客令了,夏十月还能不晓得嘛,这会她也算是了解,南门瑜的心思深重,没有自己喝酒在先,是万万不敢碰这酒的。
不过,对南门瑜无法谈合作交朋友之类的也无所谓,关键就是心疼茅台,这要是在现代卖,这一口,起码几百块了。
“夏兄,慢走。”
也罢,反正今天来就是试探的,既然已经知晓对方的态度了,也就没有再停留在此的价值。
於是,夏十月怎麽蹦蹦跳跳的来,就怎麽蹦蹦跳跳的走,她还要回去整理自己出诊用的医药箱呢,没有太多功夫陪南门瑜闲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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