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他乐意想,那就随他,她无甚所谓,“你也就是想想。”

        这话成功激起了弘历的斗志,“你以为爷不敢吗?”

        担心他真的乱来,苏玉珊义正言辞的提醒道:“哎---青天白日的,有伤风化。”

        “那些个礼教可以暂抛一旁,正所谓酒足思什麽?”弘历一再暗示,她却装傻充楞,

        “我读书少,我什麽都不知道。”

        “这不是有现成的师傅在这儿吗?我可以教你。”弘历笑得意味深长,於是乎,当天午後,他便身T力行的教她,那句话的後半句究竟是什麽……

        把话说开後,两人之间再无隔阂,不只身相嵌,就连心的距离似乎也拉近了一些。

        感受过攀云的美妙滋味之後,苏玉珊再不排斥,任他予取予求。

        情到深处,她忍不住轻咛出声,弘历立时捂住了她的唇,附耳低笑,“叫这麽大声,我看你根本不怕人知晓。”

        她是怕的,但方才的确太过忘情,才没克制自个儿,经他一提醒,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羞得埋在他肩头,娇声抱怨,

        “谁让你那麽坏,让你慢一些,你偏是不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