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话题的中心移到喝闷酒的李寻阑身上。要说李寻阑也是自找麻烦,谈了个来北京打工的nV孩,脾气特别犟。谈了两年,两个人闹分手十一次,这下子终于分了。不对,不是分手——是人家自个儿打包行李消失,联络方式全拉黑,就用一张废弃发票写了个字条给他。

        荣泊舟这才看向桌上那张已经褪了一点油墨的发票。

        李寻阑眼疾手快地将那张发票扔到垃圾桶里,陈瑞林笑嘻嘻地直接将拍好的照片发给了荣泊舟。荣泊舟没点开,用另一只酒杯挡住陈瑞林的脸:“得了,你先想想你的事怎么处理。阿姨打电话给我,说你已经四五天没回家了。”

        陈瑞林马上装没听到,转移话题:“哎呦,现在法院一天到晚事儿那么多,我最近可烦着呢,想自己清净清净。我妈自从吃素以后也b着我吃,吃少了还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r0U食动物哪受得了这个。”

        “对了,你在电话里提的那个案子,我爸说有印象。”陈瑞林的手臂揽住他的肩:“泊舟,你到底要捞谁啊?”

        赵音希开完会,趁天sE早,骑着共享单车在清华大学附近转了一圈儿。现在是旅游旺季,学校附近有大批来参观拍照的家长和中学生,旅游大巴一辆接一辆。清华东路西口一眼望去全是人,她把定位发给荣泊舟,慢悠悠走着等车来。

        再过两个月,东边的白蜡会渐渐变h,金灿灿的连成一条金sE的带子。

        荣泊舟的车准时出现在她视线范围内,而后在她前方五米处停下来。

        秘书下车为她打开车门,她钻进车里把遮yAn伞扎起。荣泊舟拧开矿泉水瓶递到她手边,却并没看她。赵音希走这一路已经热得脸颊发红,她接过“恩赐”的水,下意识朝他手中看了一眼:“发票?”

        她把头靠过去看,荣泊舟放大照片。发票上有用黑sE签字笔写的一句诗:渭水东流去,何时到雍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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