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低了下去,耳尖微红:“每次……和你在一起之后,那种禁锢都会减弱。”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咬着齿缝说出来的,像是在承认什么极其私密的事实。
“所以你才会任我为所yu为,是吗?”我g起一抹笑意揶揄道。
他微微一愣,唇角cH0U动,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羞涩、还有几分难以抗拒的。
我忽然意识到——那晚他在我怀里失控,并不是药效的全部作用,而是身T在真实地、逐步解封;老宅的屏蔽只是提供了安全环境,而我才是让他信念、意志和身T都能被触发的关键变量。
这种认知,让我背后生出一GU说不清的战栗感——我对他的影响,b我想象中更深。
他的手指在扶手上敲了两下,像是在缓解紧张。
然后,他抬起眼,盯着我看了几秒,才慢慢道:
“所以……我想再试一次。”
我扬眉:“试什么?”
他没立刻回答,只是抿了下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g脆把轮椅往我这边推近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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