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我们之间进入了彻底的冷战。

        他不找我,我也没主动低头。白天我装忙,晚上他关门,我不去敲。

        就连早饭,也是管家送进去,等他出来我才进厨房——像两个互不相g的合租人。

        但我知道他晚上失眠,因为卫生间的灯总亮着,微弱的光从缝隙里透出来,像是他还不肯睡的情绪。

        而我,也失眠了。

        偶尔我们在走廊撞见,我看着他那双压抑着情绪的眼睛,心里一半堵得慌,一半又忍不住心疼。

        可谁都没有先开口。

        一直到那天晚上——

        夜里客厅静悄悄的,只有钟表的滴答声偶尔落下,像是无声地提醒某种迟迟未出口的情绪。

        霍景山坐在轮椅上,目光一直落在你的卧室门口。门虚掩着,光从门缝里透出来,洒在走廊的地毯上。他应该转身回房,应该尊重你的私密空间,可指节在扶手上敲了敲,还是没能忍住那一瞬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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