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那晚会认床,会因为霍景山的话而心烦,结果却睡得意外地安稳。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同一个房间过夜。他没有进内室,只是把轮椅靠背放下,支起毯子,在外间的沙发边休息。把卧室安静地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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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我醒得很早,在yAn台舒展筋骨。

        打开落地窗时,微凉的空气夹着树木的香气钻进来,我忍不住深x1一口气。

        抬眼时,我看见了他。

        霍景山坐在轮椅上,靠在室内靠yAn台的那一角,手中一本书,灰sE家居服宽松随意,衣领微敞,脖颈和锁骨处一片线条优美。他难得没有戴眼镜,轻抿着茶,yAn光落在睫毛上,一瞬间竟显得温和又疏离——

        那种温柔,不是属于谁的,而是一种隔着距离才看得见的安静。

        我盯着他出神,竟有些移不开眼。

        我还在发呆,忽然他合上书,偏头朝yAn台望过来。

        四目相接。

        我一怔,下意识往栏杆后躲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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