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信我一次,我不想辜负他。”

        老爷子没有接话,只是用茶匙轻轻搅动水面,像是在斟酌什么。

        过了半晌,他才道:“景山吃过的苦,b你看到的多。”

        “他从小就那样,不肯喊疼,也不肯求助。什么事都自己扛着。后来那场事……没人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静静听着,指尖轻轻扣着杯沿,没有cHa话。

        “他一旦动了心,”爷爷又缓缓说道,目光望着我,“就b你想象的还要倔强。”

        那不是警告,也不是试探,而是一种老人家才会有的坦诚与托付。

        我抬眼看向他,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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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茶室后,我没有直接回房。沿着回廊一路走到一处僻静角落,那是个月光刚好洒得进来的地方。我在石阶上坐下,望着远处的山影和近处的树影发呆,手心覆在膝盖上,微凉的晚风拂过耳际,像有什么话卡在喉咙,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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