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那个把我当成钥匙、打开利益大门的人。”
余光瞥见了熟悉的电动轮椅。
不远处,人群边缘,一道剪影静静待着,手中的香槟杯轻轻碰撞,发出细微叮咚。
霍景山没有穿西装,只是简单地系着领带,袖口随意挽起,低调得像是今天只是顺路经过。他一言不发,面sE平静,仿佛只是在观察一场与自己无关的表演。
可我知道,他来了,一直在看着我。
直到我将最后一叠单据摔在林母面前——徐婉宁惊得脸sE惨白,林父怒到发青,宴会好不热闹的笑声戛然而止——
霍景山才终于开口,嗓音低沉,像一桶冰水瞬间浇灭了所有喧嚣:
“她的事,我处理。”
——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也无半点耐人寻味的赞同。
却是一句彻底的收场判词。
我知道,这不是剧情安排的“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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