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
曹真肯定道：“曹司空扶持的是汉室，拥护的是天子，有大义在，如何不可靠？”
“坚寿，李傕身边，不可久留。”
段煨劝说道：“你本该拥有，更光明的前程。”
皇甫义又沉默了。
他相信符节是真的，也相信那位督军给过的承诺。
曹真的身份，同样可以相信。
但是要不要背叛李傕？
想到李傕的所作所为……
皇甫义咬了咬牙，彷佛很艰难地做下一个决定：“我好像被忠明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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