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绷紧的神经轻微一松,下一秒就感觉有一条沉甸滑烫的东西打在大腿内侧,她身体下意识一瑟缩,却又被有力的手掌提高了大腿,身下几乎悬空。
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开始往她身体里塞,上下滑动磨蹭,有些黏腻,似乎很大,顶得她那里隐隐作痛。
女孩僵硬了几秒,逐渐反应过来那东西是什么,歇斯底里地呜咽挣扎起来,细腰拱起,双脚乱踢,被绑住的手腕被布条磨出红痕。
正实施侵犯她的人似乎不耐地发出一声轻嗤,掐紧了她的腿弯按在腰间,下身前顶,龟头磨开花瓣碾压青涩粉嫩的穴口。
龟头好几次滑开,又重新对准顶弄,女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快要昏迷,最后的力气耗尽,孱弱地像一只任人为所欲为的羔羊。
身体越来越痛,直到难以忍受的剧痛,像是被钝物硬生生劈开,又像是野兽啃噬掉血肉深深钻进身体里,连呼吸都仿佛在被刮骨。
太疼了,本来晕眩的大脑都被身体里这股钻心的痛意刺得清醒,清醒着痛苦,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无形的破碎,可是为什么——
她连这个强奸了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哪怕知道了就有意义吗?她得罪不起这所学校里的任何一个人,哪怕她想跟这个恶魔玉石俱焚,但清醒的大脑却无时不刻地放映出太太严肃的警告,外公外婆苍老忧愁的脸,阁楼上神志不清的妈妈——
哪怕在最绝望最恨意的此时,她还是忘不掉,还是想着忍受。
她真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软弱。
思想上的剧痛代替了身体的疼痛,既然发生了,已经没有挣扎的意义,女孩心如死灰地躺在床上,连嘴里的布条被抽走也毫无察觉,只麻木地流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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