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也很爽,但他又没有奸尸的癖好。

        不过——男人危险地眯起漂亮的眸子,嗯,如果小雀儿真的成了一具艳尸,他倒是也不介意把小雀儿的尸体完美保存起来,奸尸。

        毕竟是他的小雀儿,跟别人不一样,是他独一无二的珍贵,是他看到的第一眼就想用鸡巴肏哭她,用肮脏的精液灌满她纯洁的小子宫,让她给他生孩子的人呐。

        不过尸体应该冷冰冰的,没有活着的小雀儿这么温暖,又柔软,小逼又紧又热,夹得他神魂舒爽。

        男人的下身还在女人体内激烈进出着,却低下头用脸蹭了蹭女人的脖颈,又用牙齿磨了磨女人细嫩的颈间皮肉,想咬又似乎舍不得,于是又伸出舌头重重地舔,感受那皮下血管里温热跳动的脉搏。

        他还是喜欢鲜活漂亮的小雀儿。

        明亮橙金色的繁星水晶吊灯,巨幅落地窗叁面环绕,窗外的夜色黑暗而明亮,美轮美奂的庄园夜景,花园喷泉,草坪泳池,更远的对岸是十六岛燕京的浮华金迷,笙歌璀璨。

        那个贫瘠落后的小山村似乎已离她远去,又似乎明明前几天二牛哥还在说春雨后下田栽秧好时节,黄牛犁出二里地,东坡采菌,柏熏腊肉,整好一桌农家菜,庆陈家新添子孙郎。

        却没等到叁人归来的喜,等到了血泪淋漓的恐惧。

        含星睁开眼看了会儿,一时愣愣发起了呆,好一会儿耳边传入男人低沉散漫的腔调,意语?偏头去看,脖颈间一片濡湿刺麻?像被某种带倒刺的舌头用力舔过?抬手去摸,却浑身酸痛无力,“咝”了一声,腰肢像被重物碾过,偏偏小腹鼓胀,私处涩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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