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是,眼前这个孩子的存在只能让她愈发深刻地想起当初是如何的痛苦,挣扎,恐惧与无助;那些日夜煎熬,被肆意侵占交缠的日子;那些萌芽的情丝还未生根,就被恶魔生生掐灭,眼睁睁看着自己肚子一天天鼓起的绝望——
就好像她的整个人整个灵魂都被恶魔的血肉寄生,镌刻下永久的邪恶印记,永世无法超生。
含星默默听着女管家说话,却又一个字没听进,小腹有些闷闷的胀疼,是巨物长时间塞入体内的遗留感觉。被权赫带回燕京的这几天她都在生病,但权赫也没放过她,每晚睡觉都会将那根东西塞进她身体里,有时候会用她身体其他地方发泄出来,有时候会直接弄在里面。
她不明白权赫怎么想,也不明白自己现在过的什么日子。
权赫没有杀她,也没有报复她,除了刚见面他暴露出疯狂暴烈的一面,其他时候笑面春风,事事俱到,把她好吃好喝的养着,就连二牛哥一家也被他安排到玉南市里买了房子住进去,还有专人照料伤患和孕妇,照片上显示一家人平安无恙。
她放下心的同时,又仿佛感到一层束缚无形将她勒住,连呼吸都闷闷不畅。
五年前浑浑噩噩,五年后的现在也好像浑浑噩噩。
她的人生好像从那年学生办公室见过权赫第一面后就急速脱轨失去控制,就像大海里的一只小船折断了帆,只能随波逐流被海浪推着走,是否沉没?能否靠岸?还是就现在这样迷失——
晚上七点,佣人很有礼貌的来卧室通知含星用晚餐。
这是含星生病几天来第一次走出这间豪华卧室,但男人好像也没有关着她的意思,只是恰好她生病,恰好她现在病好了,能下床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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