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外面的螺桨声缓缓退散,除了狗还在吠以外,一切仿佛平静下来,危险退散。
女人们刚要松口气,小声心有余悸:“从没见到这么阵仗,像打仗似的,吓死个人——”
砰!
女人没说完的话卡在了嗓子眼,屋里所有人身体一抖,瞬间冷气起伏,安静一片。
屋外响起一条狗的凄厉惨叫声,似乎痛苦至极,没一会儿就叫声衰弱下去。
其他吠叫的狗仿佛被震慑,发出低低呜呜声。
黑漆漆的屋内伸手不见五指,所有人屏声静气,连小孩们也仿佛感知到紧张危险的氛围,紧紧贴着自己的妈妈,哭着咬住嘴不敢出声。
又过了几分钟,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激动地说话,初听模糊,而逐近清晰,“我们都是土生土长老实种地的庄稼人,从没出去招惹哪个过……”
是隔壁的二伯,老婆早死,生的女儿早已出嫁,如今五十多岁一人独居,二牛兄弟怜他经常帮忙做活,感情亲厚。白天二牛与二伯一起插秧谈天时,含星去田坎上还与他一起说几句话。
说话声还在继续,二伯声音越大越掩不住内虚惊恐,“没得啊,我都半截身子埋入土了,说不得假话,都说没得这个人……”
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