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大黄牛从田坎上回来,含星先把牛栓到屋前的一颗枇杷树上,对上勤恳大黄牛澄澈无比的大眼睛,含星心软地摸了摸它硬硬的脑袋和软软的大耳朵,找了一把喂鸡鸭的青菜喂给了它,“乖牛牛,吃吧吃吧。”

        大黄牛一边吃菜一边用湿润的鼻子蹭了蹭她的手心。

        有些痒,含星笑出声,被动物的纯真所感染,连昨晚的噩梦所带来的压抑沉重感也减轻了些。

        回到屋里,含星找到陈母放电话本的地方,拿出来翻找大嫂的名字电话,在最崭新的一页找到,记了一遍数字后拿起座机拨打。

        拨了近一分钟,没人接。

        再拨,同样如此。

        含星又对了一遍电话本上的号码,没记错。

        第三次拨,依然没通。

        含星眼皮跳了一下,莫名有些不安,随即安慰自己想多了,或许大嫂这会有事忙没空听电话。

        中午吃饭时,含星给二牛说了电话没打通的事,二牛跟她一样,也没有多在意。

        下午天气晴朗了,太阳晒得人微微发热,二牛又去地里干活了,他生性勤恳总是停不下来,仿佛一头精力勃勃的壮牛犊,却叫含星没事忙在屋里歇着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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