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北泠上朝以来,北铎先丢失气候司,又丢了左相控制权,最後损失二十多位官职不轻不重的犬马,十多年的权利巅峰中,从未有过如此大败笔。
自是气急,但这些加起来都没钦天监半分重要,只要掌握新钦天监的控制权,皇族谁人都可被他玩与GU掌。
更加具T一些,他要重开钦天监的目的,就是为了北泠。
站在云端的保护神被百姓捧着供奉着,无论如何筹谋都无法将他拉入泥潭,但有“天意”降临便不同了。
试想,人若因他而Si,国若因他而难,一个带给百姓不详的“瘟神”,还会再被捧着供着?
不,当信仰破碎,当初受到的尊敬有多重,反噬效应便会有多厉害。
为了煽动百姓到达让他们去“弑神”的目的,北铎这段时日可谓是煞费苦心。
光对新钦天监的提议就写了四五十份摺子;破天荒头一次领头赈灾;为了不让北泠借犬马开刀,难得的吩咐犬马没有搅弄风云。
他就如一个真正赤心报国的右相那般,大事小事事无钜细、废寝忘食地为北政分忧。
北政将同父异母皇弟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但那些让他觉欣慰的一件件,远没有同父同母的手足的一句“想要钦天监”来的震慑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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