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辛音这也不是胡说,陈国的现任国主後g0ng就有一个妃子是抢了他皇兄的,他那皇兄一家子除了这妃子的儿子和这个妃子,都被现任国主给杀了。

        怀王坐直了身子,朝大殿门口走来的nV子看去。

        &子一身繁复的g0ng装,满头珠翠,怀里还抱着个N娃子,纵使如此,也不能阻挡她那一身利落飒爽之气。

        这样一点儿都不像柔弱的大越nV子,和他们陈国的nV子有一拼。

        直到这nV子站到怀王面前,怀王才回过神儿,想起这nV子刚才的话,顿时怒火大盛,“大胆,你胡说什麽?竟敢编排我陈国皇室。”

        虽然他们陈国往上的几代确实有这样的习俗,到他父皇这一代就只抢了已逝废太子的一个妃子而已,这样大喇喇被说出来,还是让怀王觉得很羞耻。

        尤其是大越人讲究的都多,没瞧见这nV子话一出口,大越的官员看他们的眼神儿都变了。

        “你们陈国人一项不是奉行敢作敢当吗?既然做了,还会怕人说嘴?怀王,你敢说你们的勤王和他的母妃不是你们先太子的妃子和儿子吗?”

        顾辛音问这话时,眨巴着大眼,好像就是很纯然的好奇。

        可是,不知道为什麽,怀王竟然有种被人扒了衣服当众处刑的感觉,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有些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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