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话。

        沉榆不知道究竟是被眼前人的问题给为难住了,还是因为被眼前人这出格的行为给惊吓到,她想了半天,最后只于万般的矛盾之中紧紧地闭上了双眸。

        沉榆在无法逃避的现实与无尽悔恨的纠结过后是越发地不想再理会周度了。

        她将头侧到了一边去,轻轻地哼了一声,用自己的肢体语言来明确地回应了周度这个逾越的提问。

        她不喜欢周度,她一点都不喜欢周度。

        她讨厌周度,她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周度。

        她对周度失望透了,她可再也不想承认她有像周度这么一个叛逆的儿子过了。

        沉榆越想越生气,像只河豚似的,鼓着气不肯吭声。

        她不由得对周度产生了羞恼——她是翻来覆去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养出像周度这样一个不可理喻的坏家伙出来。

        俯在沉榆身上的少年像是早就料想到了这个结果,他闷闷地笑了,大手撑着她的腰,将她白藕似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肩后,无所谓道:“没关系的,我知道,妈妈是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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