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沉榆虽是不谙世事的年纪就被周廷给掳走,但这种反常规反伦理的事她还是辨别地很清楚。

        沉榆面上虽仍是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心里早就将周度对自己做得一桩桩一件件坏事给罗列了个详细。

        “哦?是什么事呢?”

        周度嘴角勾着笑,似要让沉榆亲口说出来才肯认栽一般,作万分不解状:“妈妈可以跟我说说吗?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您为什么要突然拒绝我呢。”

        眼前的少年态度轻浮,毫无罪过错的一般,将脑袋贴得沉榆更近了。

        何止是近,简直是要挨到她脸上来了。

        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呢,怎么有脸这样呢?

        周度不断得寸进尺地举动终于是让沉榆心底压着的火气忍无可忍地喷薄了出来:“不要再和妈妈装傻了!”

        “宝宝。”沉榆手抵着他的脑袋,最后一次耐心劝告道,“妈妈是认真的。我现在,是绝对不会再原谅你先前对我所做的出格事的。”

        “……”

        周度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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