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榆白净的额头一滴滴地流下汗来,她咽了口唾液,拖着行李箱,进了周廷的书房。

        她记得自己将周廷买的电子设备全都都给放进底下的储物箱里了,她要把它们给拿出来,等将珠宝首饰变卖后,就拿这些钱去办一张电话卡。

        这样她就可以逃走了。

        没错,这样她就可以离周度远远的了。

        周度是疯子,是和周廷一样的疯子。

        他们父子二人生来仿佛就是要诚心和沉榆作对一般,直把她逼得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才肯拍手满意叫好。

        沉榆仿佛上辈子欠了这对父子债,直要把她给磋磨的废掉了才肯满意。

        沉榆这几天一直在思考一件事,这十多年来,她到底会做些什么。

        她想了半天,想到第二天的太阳都升了起来。但直到最后,她也什么都没有想出来。

        她什么都不会,无论是家务还是出行,她什么都做不来。

        她完全不通事理——她完全与外界、与世界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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