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实在是没有力再去多说一个字了。
要不是先前有周度抱她入座,沉榆说不定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室内一片寂静,透不出一丝气来。
沉榆觉得压抑,她无缘由地想哭,抬起脑袋看向了低头吃饭的周度。
“宝宝。”
她眼睛湿漉漉的,连说出来的话都磕磕巴巴地嘶哑难受:“我好想老公。”
沉榆身上有一股发不出来的闷气,一定要找个人似的,难得主动靠近了周度。
她摇摇晃晃地起了身,一步一步迈着步子走到了周度的身边。
她俯下头啜泣道:“妈妈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我想你爸爸,我真的好想好想他。”
沉榆身上带着一股清风般的香气,直香得周度耳根通红。
他紧张地咽着唾液,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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