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毯子捂住了头,以此来模仿周廷紧搂着自己的那般窒息感。
沉榆只在极度思念与怀恋时才会这么做,她蒙着一张小脸,纤白的指尖学着周廷扣弄自己的模样来回探索似的摩挲着自己的嫩逼,手直打着颤,一下深一下浅的直捻地阴蒂发痒。
她的手指头绕着阴蒂外的肉花乱转,在寻着痒意的来源处。
沉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开始这场没理由的自慰,她只觉得心口发疼,必须要做些什么事来分解这股疼意才好。
沉榆并起了双腿,两只手交迭着探压按捻在娇果似硬挺的阴蒂处,她闭上眼睛,像周廷的滚热阴茎在拍打自己一般,重重地连带着来回按揉起了花穴的缘口处来。
可这好像完全是发解不了沉榆心头的烦闷的,她出不了水,直搓地嫩逼生疼都感受不到分毫快意。她说不上其中的原因,额头被门得直窜出汗来。
好奇怪,好难受。
沉榆又摸索着将手指探得更深了一些,她的肉逼都被压出了一条嫣红的缝来,直直地将阴蒂的最中心给碾了过去。
但还是不够。沉榆额角的汗珠一颗颗地滚落了下来。
一点都不像老公。
压根就不是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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