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不理解,我当时心里也是憋着一股气的。”

        “妈妈。”周度的眼眶都委曲得湿红,“我真的,真的也只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她早就忘了自己当时在听到周度这一番解释的话后是作何反应了,只知道自己心里现在还在一抽抽地发着疼。

        沉榆恨自己,沉榆恨周廷的父母,可沉榆偏偏就是恨不起来周度,他是自己活在这世界的唯一念想,她再也不能去怪罪讨厌他些什么了。

        沉榆的唇都被她给咬得发白了,她眉头紧紧地皱到了一块,脑子又模模糊糊地记不清事情。

        “老公,老公……”沉榆低低地啜泣出声,她太痛苦了,痛苦得连一个字都再吐不出来了。

        她将自己越发埋进了毯子里头,仿佛周廷还坐在沙发上搂抱着她一般,将身子深深地又缩紧了不少。

        她好想老公。

        她想念老公的呼吸,她想念老公的声音,她想念老公的体温与拥抱,她想念老公的占有与控制。

        她想念老公的一切,包括与老公做爱的美好回忆。

        沉榆在周廷不在的时间大多也只呆呆地坐在客厅里开了电视听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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