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榆醒来时,周度已经走了。

        她迷糊地半眯起眼,偏过头去看床头上挂表的时间。

        沉榆昨天没睡个好觉,现在浑身上下都酸胀得厉害。

        这种感觉很熟悉,她说不上来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每两个礼拜起床时浑身就痛。

        又酸又疼的,还有一股晕乎乎的恶心感。

        是不是生病了?沉榆蹙起了眉,她心里烦闷的说不出话来。

        下次让医生来看看吧。

        她手按揉着眉心,放松似的转过头去看向了窗外的景色。

        远处是绿油油的一片常青树,一年四季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别墅的外头也就只种了树,连一点其他的颜色都看不见,繁密茂盛的让人喘不上气来。

        实在是有些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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