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的事,她倒也还是能模模糊糊回忆出来一些的。

        可能是母性使然,沉榆在生下周度没几年的时候常常会挂念他,跟周廷待着的时间也因为周度的缘故被大大缩短了。

        周廷总是皱着眉抱怨周度的麻烦和粘人,但他倒也没有多做其他动作。

        只是抽出了工作的时间,搂着沉榆坐在周度的婴儿床前看着充满了母性的沉榆逗弄周度的模样。

        那也是一段宝贵美好的回忆。

        沉榆想着。

        不过自从周度四五岁能记事独立之后,周廷便哄着她不让她再多分给与周度相处的时间了。

        “真是个缠人的东西。”周廷常常这样评价周度道。

        沉榆可不喜欢周廷这副冷漠的态度,她攀着他的肩,开玩笑道:“明明老公才是最缠人的。”

        他们吻在了一起,周廷轻轻捏着她的耳垂,道:“嗯,老公最缠人,老婆只要老公好不好?”

        沉榆喜欢周廷率真而直白的表达,她漂亮的眼睛弯成了一个月牙,嘴边陷着两个酒窝,她喜滋滋地说:“我只要老公,老公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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