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信,就像古罗马寓言中的鸵鸟一般,将头埋在沙里就能听不见了。

        周度没回她话,闭着嘴,沉默地站在原地。沉榆只不断地摇着头,她浑身抖得厉害,不由得觉得自己好冷。

        她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眼泪不自觉就落了下来:“宝宝,我老公怎么了……我老公他怎么了?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她想哭,却又没了力气,说出来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发着颤。

        周度走到了她的身边,脸上写满了关切,他俯下身子,紧紧抱住了她,闭上眼,埋在她的肩头,道:“妈妈,爸爸死了,爸爸已经下葬了。”

        “不要哭,妈妈不要哭。还有宝宝陪着你呢,对不对?”

        周度语调温柔,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他语速很慢:“妈妈,事在人为,人命在天。死去的人已经回不来了,但活着的人还有明天。对吧,嗯?”

        沉榆难得没有推开除周廷外的其他人,像是真应了周度的话一般,她只有周度了。

        她的老公真的死了。

        为什么?沉榆喉咙哑得厉害,她觉得自己现在但凡咳嗽都能咳出血来。

        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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