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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的花瓣飘在怡香楼的窗户前。
花瓣本不是红的,只是透过这时代的鲜血看上去,它似乎也多了一层红sE。泥土的味道、尿SaO的味道、鸦片的味道,似乎就是这个城市、这片贫民区域的唯一标志。老百姓们每天浑浑噩噩地穿行在大街小巷,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要去往何方。
怡香楼南面高高的窗户下,是一条狭窄、砖石破裂的街道,小贩的叫卖声和h包车夫拉车经过的声音,时常充斥在这混乱的空间。
露露每天打发时间的时候,就撑着手肘坐在窗前,望着楼下拥挤的场景。
这是1921年的上海,国民政府刚刚成立九年,世界百废待兴,鸦片、毒品充斥在穷人之间,有钱人要么前往了租界,要么动身去了国外。
“露露,妈妈叫你去她的屋子,说是下午有三位日本来的客人,要去准备接待。”
露露的房间里,同住的小兰对她说道。
露露是个娼妓。
准确地说,ta曾经是个男妓,但进入怡香楼这个风月场所后不久,就割掉了生殖器,于是,ta就变成了一个不男不nV的妓人。
露露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属于什么X别。
不过,ta并不为此而苦恼,ta每天所忙、所想的,都是听从老鸨“潘金莲”妈妈的命令、伺候好为数不多的客人、学更多的才艺x1引更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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