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慕透过车内後照镜看了眼正在开车的程齐岚，对方脸上毫无表情，他拿捏了一下措辞，还是开口问道。
「你讨厌nV生？」
「没有。」
「那你是讨厌谈恋Ai？」
程齐岚挑了下眉：「不是。」
「喔……」话题瞬间被聊Si，方慕悻悻闭上嘴，终於敌不过睡意，缓缓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方慕原本靠在车门边睡得正熟，车门却突然被打开，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旁边倒去。
「到了。」
听到程齐岚的声音，方慕才惊觉自己竟然睡着了，他挺直身子，r0ur0u眼角，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不小心睡着了。」本来还打算要陪人开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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