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脸很亲切,又不会让人感觉距离过近。之后雪珠慢慢发现,春成是个腼腆的人,在公众场合会好些,颇有些意气风发,私下里便更沉静了。

        青年的名字很应景,他这个人像春夜,一轮明月,一潭很静的湖。

        “你是谁?”雪珠愤愤地回应,“我要报仇,杀了所有欺负我的人。你不怕就来吧。”声带牵连着x口断掉的骨头,她每讲一个字都痛得想骂人。

        春成也不气恼,依旧端着药碗:“我昨晚在路边遇见你,我在附近的报社做编辑。你又是谁呢?”

        雪珠仔细打量他一番,怎么也没有印象了。她料定他是好欺负的读书人,于是张口说:“你打伤了我,要管我饭吃,不然我让你好看。”

        男人哑然失笑:“没问题,我们的活动社缺一个理材料的人,等你病好了,想不想去帮忙?虽说没有山珍海味,温饱也绝对没问题。”

        春成后来自然而然说起初遇的那天,他觉得雪珠有点“humor”的潜力,雪珠直接了当说他傻,太容易被骗了。

        “我明摆着是在碰瓷呀。”她无奈地说,“你看不出来吗?”

        “没关系的。”他答复,脸孔从《资本论》中抬起来,“你又能骗我什么呢?”

        雪珠身无分文,骗不了春成什么的。雪珠只有她自己,她穿针引线,编织她的美梦,她的谎言,她一生的憧憬都在她的谎言里。连nV儿也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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