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宽松了口气,立即跪伏行礼,「失礼了,朽木殿,不知您在此……」
「无妨。」
衣冠齐整的青年,黑发白肤,整个人清凛得极为端严,宛若高岭积雪般不可b视,阿宽哪敢多看,只瞄着其身後,还好,他的主人还在被褥里沉沉睡着,橘sE长发灿亮蜿蜒,跟朽木殿垂落的手腕很近,似有种……缠绕在其指间的错觉……这房间内的气氛,明明没有什麽动作,一个睡一个坐,却莫名的有种让人耳朵发烫的东西在……
收起折本,朽木殿起身,「一护还在睡,我就不打扰了,好好伺候着。」
「是,谨遵命。」
青年缓步而出,那几位侍从默不作声跟上,阿宽莫名其妙,这来一趟究竟是g嘛的啊?看黑崎殿睡觉?
他上前看了看主人的状况,不像以往一点动静就醒,难得睡得这麽沉,露在外面的脸颊红扑扑的,嘴唇也b平日里鲜润不少,难道这朽木家的房舍更养人不成?还是主人在这里觉得安心了?阿宽摇摇头,大概是婚仪上累着了,既然没有因为晚起耽误了事,那就别楞着了,他悄然出去拉拢了门,到了厨下,负责膳食的叫做文鸟的侍从已经在那里忙活了,见他来立即迎上,说准备了几样常见的早点,看黑崎殿喜欢什麽,以後最好是晚上就订好食单,阿宽点点头同意了,点了他正在做的几样让做好就送去,而另外两位贴身的侍从也已候着了,阿宽问了他们的名字,一个叫青鸠一个叫丹雀,刚烧好了热水,阿宽将日後的安排吩咐了,两人就去准备了,其他的,每日里的各种用度都会送来,由负责对外交界的雪鸢接收清点,他目前剩下的只有一桩事情,就是煎药。
阿宽赶紧忙活起来,从头到尾都不曾错眼,煎好了倒入碗中,小心端着去了。
到了卧寝,主人已经起身,正在青鸠的伺候下净面漱口,丹雀则正为他梳理着长长的发丝,阿宽端了药上前,「黑崎殿,药好了。」
「嗯。」
一护倦得很,四肢酸痛,腰更是酸软得没有力气,但肿痛的所在清清凉凉的,应该是用了药,还不算太难受,肚子却是饿了,也是稀奇,他难得这麽有胃口的时候,昨晚是累了,今早……也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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