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璩鲜少如此窝火,甚至说出前世都从未说过的话:“……你是上级还是我是上级?”
唐沅:“无理的人才以权势压人!”
陆璩:“……”
他瞪着这个反骨侍女。
唐沅也瞪着这个又在抽风的女主。
你说这深更半夜的,两个活生生的正值青年的女孩,就算是在外露营,那不也是谈天说地,聊个不停,纵情享受好时光吗?
这女主不理她也就算了,还她自言自语都要限制。
这是人?
陆璩闭上眼睛,不再理会聒噪的右使。
他又做错事了,不知为何这位右使总是很能触到他最厌恶的那个点儿,让他频频失态。
从前,他就算是面对妻子,明明也能装得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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