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碾过天际,初夏的滂沱大雨顷刻间笼罩了玄冥山。

        焉蝶攥紧肩上灰黑色的斗篷,将易容后的脸庞隐在兜帽的阴影里。她知道今晚玄冥山会有一支远方的商队离开,于是提前收好了包袱,这是自己等待已久的机会。

        前段时日与兄长争执冷战的景象仿佛历历在目,即便清楚被他抓到的代价,但她仍然想要赌这一次。

        就如同飞燕姐说的那般,兄妹之间,如何能成婚?

        ……如何容得下悖逆私情?

        不能再放任兄长将这荒唐的错谬继续。

        借着雪抚近来对她少了几分严束,蝶娘这次做好了更加周全的计划。

        就算兄长在她体内种下蝶蛊,但天地何其广阔,或许总有解蛊之法。

        焉蝶下定决心,先是在床榻上用枕头摆出人形,见掩盖着被褥倒是看不清几分真切,遂又在周边撒上自制的毒药。

        这拙劣的伪装或许用不了太久,只能拖延几时算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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