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人想活下去的那种。」
我怔住。
那句话像火光一样,点燃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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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雪下得更大了。
我走到窗边,看着白茫茫的街景。
「还记得那棵树吗?」我问。
「记得。前几天我去看了。」
「怎麽样?」
「枝头都结霜了。可树g还是温的。」她轻轻笑,「我m0得到那种温度。」
我回头望着她。她没有再避开视线,也没有那种防备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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