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角落里玩沙,沙子被我用铲子堆成了一个又一个十分对称的碉堡,那让我感到愉快。
辛想穿着白裙子,被一堆小孩簇拥着,像接受贡品一样平等地接受每一个小孩的食物献祭。
我们本该没有什么交集。
直到她一脚踢坏了我的碉堡,“你的呢?”
沙子四散开来,对称的结构化为一片混乱,失控感像电流一般窜过全身,我开始控制不住哭泣与尖叫,那是一种我至今也不想再重复、超负荷的T验。
她露出了我常见的那种惊慌失措的神sE,似乎下一秒就要跑开,但不知道她如何思考的,她忽然蹲下来捧住了我的脸,那张糊满了巧克力、水果汁、N酪的嘴在下一秒贴了上来,“不哭不哭。”
一种Sh漉漉、甜得发腻、混合着各种食物的触感猛然袭来。
她甚至伸出舌头T1aN了我一下。
那一瞬间,我所有的尖叫与哭泣都被这种强烈到可怕的感官T验堵在了喉咙里,我甚至忘记应该推开她。
据我妈妈说,把我们分开之后,我又尖叫了两个小时,直到嗓子哑掉,哭到力竭,再也无法发声。而辛想也被我的反应吓得在一旁嚎啕大哭。
关于那段崩溃的记忆是模糊的,那带有入侵X、黏稠的、混乱的亲密却被清晰地留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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