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他面前,低着头,安静地看着他。

        你记得,他儿子今年刚从市里唯一的那所大学毕业。

        关上门,家里的暖气驱散了你身上的寒意,你换上拖鞋,脱下厚重的羽绒服,环顾空荡荡的客厅,视线定格在一间紧闭的房门上,嘴角微微上扬。

        “爸,妈,我回来了。”

        没有回应,但你依旧絮絮叨叨自说自话。

        拿着白米进了厨房上锅,趁着煮熟的时间,你换上防护服,拉上客厅窗帘,端着一盘洗过还渗血的猪r0U,拿着钥匙打开了爸妈的房门。

        房间不是很黑,窗帘微微透着光,仅仅是有些灰暗,能让人看得清乱糟糟的一切,譬如被撕烂的枕头被子,溅到墙上g涸的血,以及缩在角落里互相依偎着的庞大的两只怪物。

        铁链牢牢禁锢着,脖子,双手,双腿,固定在墙角。

        它们身Tg枯皮皱,皮带捆着兽嘴,没什么JiNg气神地一动不动,即便生前最疼Ai的nV儿有着新鲜的血r0U在诱惑着失去了理智的它们。

        你把r0U切成两半,用夹子钳起,从它们唯一有缝隙的嘴角送进去。

        两夹子一下就没了,这一点r0U显然不足以让怪物饱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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