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
她拒绝：“不用了，我自己能——”
话还没说完，一辆机车疾驶而过，水花溅得她满身都是。
沈衍立刻上前，用外套替她挡住。
“看吧，这城市连天气都在替我求情。”
顾笙被他这句话逗得差点笑出声，却又忍了下来。
“沈衍，别再这样。”她轻声说，“你越温柔，我就越不知道该恨你还是原谅你。”
沈衍看着她，声音低沉：“那就不用恨，也别原谅。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就好。”
她怔住。
他说这话时的神情不像玩笑，反而像是一种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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