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忽然伸手，替她递过一张纸巾。
指尖轻触的瞬间，电流般的感觉划过彼此的掌心。
“顾总，”他低声道，“我们都不再是当年的自己。”
她抬眸，眼神平静，却掩不住深处的动摇。
“是啊，”她淡淡回道，“所以沈总应该明白，有些错，回不了头。”
沈衍沉默，指尖紧握成拳。
窗外风起，落叶飘入房间的缝隙里。
那声轻响，如同命运的回音——
他们以为放下的Ai，正在无声地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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