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麽一直在躲我的感觉?」以晴问。
        霖泽终於抬眼,神情有些疲倦:「以晴,我不知道要怎麽跟你讲话。」
        那句话太轻,可是却像打雷。
        她的手一抖,笔在纸上划出一道错线:「什麽意思?我做错什麽吗?」
        「没有。」霖泽回答,随後又补上一句,「你没有做错。」
        「那为什麽要这样?」以晴小声地问。
        「因为我怕自己愈靠近,你就会被说得更难听。」他顿了一下,苦笑,「我觉得疏远一点,对你会b较好。」
        以晴盯着桌上那张快被画坏的草图,心里的什麽东西,终於碎掉:「所以你选择离我远一点,这样就b较不会被八卦?」
        「对……我不知道该怎麽办。」霖泽苦恼说着。
        「可是我以为……。」以晴说的声音很小,後面的话听不清,也不敢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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