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宜棠以为霍明渊会描述昙花是如何开放的,在这样的夜,似乎适合说这个。

        霍明渊却只道:“很好看,是一种很霸道的美,你的眼中只能看到它,满屋都是它的清香。”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沉宜棠微微一愣,忽然了悟,精通算计的霍总不会文艺浪漫的形容,就像严谨的德国人,哪怕再认真做食物,也很难做出直击灵魂的东西。

        她莫名有些想笑。

        霍明渊又说:“昙花很美,但真正养它的人却不多,需要精心的养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它是会挑主人的……我的意思是,不是每个人都养得起昙花。”

        沉宜棠一愣,抬头对上霍明渊的眼睛。

        这是第一次,霍明渊用一种男人看待女人的方式,寂静深沉的夜幕为底色,直白地、毫不掩饰地注视她。不是下属,不是他人的女朋友。

        沉宜棠避开他的目光,轻声说:“霍总会喜欢曾经有主的昙花吗?”

        霍明渊久久没有说话,良久,他艰难道:“如果看中了,未尝不可。”

        不是毫不介意,而是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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