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经历过考研和考博，不知道那个圈子是怎样的，她刚认识陆言的时候陆言大四，然后就非常自然又顺利地选择导师，导师是业界大牛，没有一丝波澜。
在她看来，陆言作为超级学霸，理应选择厉害的人作为导师，现在司夜阑却说，他导师不是好人？
陆言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观察沉宜棠的表情。
“棠棠，你是看到那些东西了？有一部分是以讹传讹，有些是被人当做挡箭牌，很多都是带节奏的。”他解释道，顿了顿说：“我承认我导师不是毫无污点的人，但很多事情，本来不是非黑即白的，就像人，没有完美的人，你说是吗？”
沉宜棠点头。
“别担心，我会应对的。”陆言提起另外的话题：“游艇上好玩吗？有没有见到不一样的东西？”
沉宜棠的脸垮下来，闷闷说：“不好玩，我现在就想要回去。”
因为身体不太好，她不喜欢社交，也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去哪里玩都不如窝在自己的地方有安全感。
陆言看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疲惫，心疼道：“棠棠，回来我们就把这工作辞了好不好？哪怕先闲着，也不要那么辛苦了，明明是前台，却一直做份外的事。”
沉宜棠有些犹豫，如果不需要出差，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