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先后进屋,陆言走在后面,顺手把门反锁。
他让沉宜棠坐下,打开盒子,哪是什么料子,里面是一条做工精致的项链,坠着一颗熠熠生辉的钻石。
“这是在京城看到的,第一眼看到就想到你,你戴上应该很好看。”陆言柔声说,小心拨开沉宜棠的头发,把项链戴在她脖颈上。
看着镜中露出脖颈的沉宜棠,陆言想到了天鹅。
明明是高贵秀雅的动物,却让他血液沸腾,某处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膨胀。
他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喷薄的躁动,低声问:“棠棠,我能亲一下你吗?”
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喑哑。
沉宜棠觉得他的声音和平时有些不同,但没有多想,只觉得他真是个端方守礼的君子。
似乎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是这样稳重温柔的人,哪怕独处也从来不会动手动脚,充分尊重她的意愿。
沉宜棠虽然有时候会觉得过于无聊,就像死水一样的湖面,毫无波澜,但她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很少主动改变什么。
“嗯。”她轻声说。
陆言带着炙热温度的唇印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她轻轻一颤,总觉得他的唇太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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