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么想,他也这么做了。
猝不及防一记深顶,代奚发出一声高亢的吟叫,“啊!”
他往前顶撞,埋在最里面的龟头恰恰好扎到一处敏感的地方。
代奚顿时头发发麻,一阵又酸又软的酥感从那一处迅速透过四肢百骸蔓延至全身,长颈扬起,下颌的线条紧绷,根本控制不住的,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啊啊啊……”
忍不住叫他的名字,“沉,沉霁,不行,啊啊啊,深,太深了,呜呜,轻一点,不要这么进去……”
他置若罔闻,发现撞击那一处,她格外敏感,穴道骤然紧缩得更剧烈,一股股淫液从身体深处浇下来把甬道滋润得更湿滑后,沉霁的神经非常兴奋,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他提着凶悍的巨物不停地往那一块软肉上抽插。
代奚被他插得嘤嘤哭,两腿不住地打颤,胸前两团软肉被他抓握着揉开,水一样在他掌中变换着不同的形状。
他力气有些大,代奚被他揉得乳尖儿颤颤,乳根发疼,底下娇弱的花心被他用力挺刺,奶子被顶撞得跟随胯下的动作不停地上下晃动,硬挺的乳头在空气中不住点头。
虎口用力,抓握着奶子将乳尖捏起来,躬身,含入一颗乳果,咂么着吃一口,含着吮吸,偶尔用牙齿轻轻地啃一下,时不时用舌尖扫一下,同时下身用力捣进酥软的嫩穴。
小穴很湿,很紧,鸡巴被咬得很紧,层层媚肉从四面八方簇拥而上,一口接一口地吮吸着硕大的龟头和硬挺的柱身,沉霁被她的小穴绞得脖子青筋毕现,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不停地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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