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温柔不失力度地在浅处的洞口抠挖几下,撩出一波春水,勾起,尽数涂抹在刺棱的龟头上。
他笑意吟吟,捏住满是她私处味道的龟头抵上水淋淋的洞口。
代奚眼角的泪水早就失落,眼前的画面她看得异常清晰,那一帧帧,一幕幕,仿佛情欲文艺片里叫人欲罢不得的镜头在她脑海中慢放。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湿溜溜的龟头陷进泥泞不堪的小穴,看到充血发紫青筋棱棱的巨棒没有半点阻碍,以不可思议顺畅的姿态下陷到花沼中。
代奚屏住呼吸,稍许,当他开始抽动,她情不自禁地哼出声。
像是接受到什么讯号,江潮隐的动作顷刻间激烈起来,不再是温吞的慢进缓出,他勾起代奚的双腿搭在手臂上。
箭步向前,俯冲的力度果然勇猛,肉棒一下捅进宫口,他闷声一喘,额头布满了汗,眉心紧蹙,表情没有一点痛苦,尽是说不出的爽意。
甬道紧致,性器之间没有半点缝隙,狭窄的阴道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所有的蜜液都被鸡巴堵在了穴道和子宫里,里面又湿又热,又软又滑,那种快感没法用言语形容。
他只知道,这一刻,就是她要自己的命,江潮隐会毫不犹豫地把刀递到她手里。
她的身体就像是会上瘾的毒药,她的小穴是温柔窟,单是被她包裹着,江潮隐就一败涂地。
什么都不想思考,冲撞,捣送,生理快感淹没着他。
江潮隐彻底沦为了代奚的囚徒,被困在斗兽笼里,宛如野兽般,在原始的兽欲驱使下,只知道一味地挺胯、冲刺、拔出,再突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