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厌饮酒。裴玄瑾打断她,接过碗小口吞咽饮下,酿酒浪费粮食,饮了酒人就晕乎乎的,容易误事。
楚怀瑶心想:人在屋檐下,难道你现在能拒了长官的劝酒不成?
烛火噼啪一爆,火光摇曳,映得裴玄瑾的侧脸忽明忽暗。他的喉结上那颗小痣在烛光下格外醒目。
陈老匹夫今日非要给我议亲,烦得很。醉酒的裴玄瑾开始絮叨,语气中带着几分少见的烦躁,说什么他家那侄女如何如何好,非要塞给我。
楚怀瑶接过碗的手一抖,碗中的汤汁险些洒出。
难道这府里还要来个未来主母?
陈府的女眷不行。楚怀瑶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失言,慌忙低下头,我是说……那陈家侄女我曾在宫中见过,性子刁钻。
裴玄瑾醉意朦胧的眼带了几分探究:他的婚事,她倒是很在意?
但陈望之这老狐狸滑不留手。他故意试探着低声自语,“不议亲……”
……若是你想拿捏他的话,却不如从他那叁房外室入手。
少女的声音很轻,却让裴玄瑾猛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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