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翊对她猫儿似的哀求充耳不闻,粗粝手掌压住单薄脊背,将少女雪白的肌肤按出红痕。蟒首般的阳物破开层层软肉,直抵宫口时故意碾磨两下,惹得她脚趾蜷缩着绷紧,锁链在手腕勒出绯色印记。

        躲什么?他咬着她珍珠般的耳垂低笑,方才在父皇身下浪叫的劲头呢?

        他猛然抽身后撤,沾满浊液的阳物只滑出半截,又重重捣进深处。这种公犬交媾般的节奏让瑶儿哭喘着绷直脚背,方才父皇射在花径里的精水被兄长的阳物搅成白沫,顺着腿根滴落在太子的衣摆。

        浪穴这么馋男人?楚翊掐着妹妹盈盈一握的腰肢狠干数十下,古铜色臀肌撞得雪臀泛起绯红。忽然闷哼着停下,伏在少女蝴蝶骨上喘息——那销魂穴竟如活物般吮吸着他,险些逼得他当场丢盔弃甲。

        瑶儿趁机往前爬了半寸,立刻被铁链哗啦扯回。

        楚翊抓起她汗湿的青丝,逼她露出绝美的侧脸。

        小妹这身子真是极品……染着情欲的沙哑声音混着汗滴落在她脊背,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对不对?

        皇兄……轻些……她呜咽着缩起肩膀,花径却违背意志地痉挛吮吸。

        篝火将交迭的身影投在石壁,宛如皮影戏里纠缠的兽。楚渊指节捏得发白——他亲手养大的娇花,此刻正在他那禽兽般的哥哥身下被碾出汁液。

        可当瑶儿泪眼朦胧望过来时,他看见女儿潮红脸上竟带着一丝隐秘的欢愉。

        楚渊的肉棒抵在瑶儿唇边,将腥浊黏液涂抹在她失神的容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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