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父皇的龙根远比荔枝核粗壮,她不得不将小嘴张到极致,唇角都微微撕裂。
她尽力吞吃,直到肉棒抵到喉头,不能更深之时才停了下来。
他的屌是如此粗长,她的小嘴这才吞了一半。
桌帷之下,楚渊想要把她拉开的手,硬生生的停在了空中,又在她几次浅出深入的进退中,转而轻轻抚着她的头发。
喉肉紧紧裹住他的硕大,那娇嫩的软肉像是有生命般蠕动着,将他的理智一寸寸吞噬。
楚怀瑶耐不住了,她实在是觉得腮帮子疼。期间她只能上了手。两只手一前一后才抓住它,用着不大不小的力道上下套弄着。
楚渊往桌下看去,她十根手指白净灵巧,指甲被修剪的整齐,涂了鲜红的丹蔻。小东西乖乖巧巧,两只眼睛正盯着他的肉棒,好奇地观察着。
他的最前端,正分泌出少许透明的液体,散发出略微腥咸的气味。她主动低头,柔软的唇瓣轻轻含住肉棒,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顶端渗出的晶莹露珠。
等腮帮子的酸痛感稍微消散些,她便再次张嘴,包住那炙热的硬物。
楚怀瑶听见父皇压抑的喘息,舌尖越发卖力地在铃口打转。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不堪——太监服下未着寸缕,腿心早已湿透,每一次吞咽都带出细微的水声。更羞人的是,她竟在这般屈辱的姿势中尝到了隐秘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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