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声里混着武将压抑的咳嗽,皇帝楚渊执金杯的手背青筋涌动,目光掠过身侧懵懂的女儿。
小东西天真烂漫,浑然不知自己已成狼群垂涎的祭品。
他仰头饮尽杯中烈酒,喉间滚过一声冷笑:这株养在深宫的娇花,岂容他人染指?
与其让别人折了这枝花,不如——
宴会进行到一半,楚渊失手,一杯酒泼洒在她身上。
楚怀瑶被丫鬟带走,引去更衣。
偏殿不知焚了什么香,甜丝丝、水润润,楚怀瑶嗅着只觉陌生。
丫鬟帮她脱下外裙,低头告退:“殿下稍候,奴婢去给您找身衣物。”
这处的地龙烧得倒是暖和,甚至有些热。楚怀瑶想着,走到床边,挨着边上坐了下来。
燥热之余,她竟觉得有些气短,心跳响如擂鼓。
楚怀瑶用手帕擦擦汗,双腿不自觉地搅紧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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