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鸢鸢坐在餐桌前,左手撑着脸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赤铭已经看她这副样子维持了几天,从隔壁邻居出事后,她睡醒了就是在发呆,被他们拖去吃饭,再发呆,甚至夜里还时常说梦话,她的失常连洛塔都束手无策。
        而事实上,她是在识海中和兽神讨论,一连几天,帝江来来回回进出部落不下百次,日里寻着,夜里找着,她甚至能看见浸在池子里的大人鱼,神情落寞地对着水波发愣。
        她邻居三个雄性看似个个发疯,却非堕落兽那样无理智的兽人,这说明,圣曦璃的生命未有中断,契约之力更是留存着,以至于她的兽夫们皆为完好的雄性。
        "如果她没死,为何连帝江都无法感应到她的频率?"她和面前的女子对坐,注视着一张清纯的颜脸,对方眸子紧闭,因她的话才缓缓睁眼。
        浅棕的瞳仁深处,是惊惶之色。在她的冥想之中,依靠神力去看到那抹白金色的频率,已经如清汤寡水一般,没有色彩。
        兽神再想细探,却是一道猛烈的红咒禁制,化成血红大掌,掐灭她的一丝神识,霎然刺痛使她大惊失色。
        "她被屏蔽了......"
        明亮的识海里参染复杂沉闷的气氛,阳光被乌云遮住,照不进来,窒息的氛围捂着两人的鼻息。
        年鸢鸢垂头盯着座下的蒲团,不发一语,看似呆愣的傻坐,连兽神都无法参透她的意思。
        "如果,那两位神使还在的话,是不是能......"
        "她们早就无法感知她们主子了,若是有的话,当初她们也不至于那么大动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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