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他也不问,两人似乎有种奇妙的默契,就如同现在这样,他知道她的痛苦,却在她一次次的请求下留驻。

        帝江莫名地觉得自己很自私,他待在圣曦璃身边,就像是在蚕食她的生命一样。

        "......"圣曦璃乖巧地闭起眼,不再把玩他的指间,也没有将手抽出,就这样安分地交缠着。

        等到她的呼吸均匀,帝江想像以往那样,悄然溜出去,换沧海月或是墨词上来陪她,可这次圣曦璃的指间缠得很紧,腰腿也往自己身上挂,她扒拉着帝江,似乎不乐意他微小的移动。

        帝江动作骤然停止,呼吸一滞,担心是不是自己的动作惊扰到睡梦中人,不料却听得一道软绵的,参杂着细微哽咽的恳求,"今天,就今天,不要走......"

        他垂眸,视线从未移开,怀中人不再缠着他的手指,她缩到他的胸口处,娇小一只,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肌上。

        蓦然感到腰腹一紧,圣曦璃一手绕到他的后背,没有摩娑,只是乖顺的放着,力道却逐渐缩紧,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空隙。

        她的呼吸乱了,她有多用力缠扰着帝江,就代表心脏有多用力地在箍紧她,那力道似乎要把她掐死一样。

        今夜特别的痛,比以往都痛,像是要将她抽走,不许她接近面前的男人。

        她止不住地担心,这道困神锁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发作地这么狠了,她感觉今夜过后,会有让她心神崩溃的事情发生。

        她用尽全身的力量紧抱着帝江,意图掩盖她因为剧痛而发颤冒汗的身体,帝江已经看不下去她这样自虐的容忍。

        他想拉开圣曦璃缠着自己的手脚,双眼满是她紧闭眼眸隐忍的痛苦模样,他似乎一直无法理解,为何圣曦璃总是喜欢这样讨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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