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骆方舟那金碧辉煌的偏殿里当“育种母畜”的日子,简直比当年在土匪窝啃树皮、睡死人堆还他妈绝望。

        龙娶莹每天被那玄铁打造的贞操带死死锁着下身,冰凉的金属边缘硌着她肥白的臀肉,连撒尿都得求着王褚飞那木头疙瘩开锁。?唯一的“放风”时间就是晚上,骆方舟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进来,用钥匙打开那玩意儿,然后便是毫无前戏、直奔主题的侵犯。

        “自己掰开!别让本王说第二遍!”?骆方舟冰冷的命令像是淬了毒的针,扎得她耳朵生疼。她只能屈辱地侧过身,用还在发抖的手指,哆哆嗦嗦地分开自己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阴唇,露出里面湿漉泥泞、却并非因为情动而是纯粹被迫分泌出些许润滑的肉穴。

        然后,那根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粗壮得骇人、青筋虬结的肉棒,便会带着蛮横的力道,猛地贯穿到底,次次都像是要捣进她的胃里,硕大的龟头重重撞击着娇嫩敏感的宫口,带来一阵阵让她想干呕的剧烈顶撞。

        “呃啊……太……太深了……骆方舟……慢点……”?她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扭动,呜咽着求饶。骆方舟却只是用带着薄茧的大手,更用力地按住她丰腴的、布满新旧鞭痕的圆润臀肉,在她紧致湿热却充满抗拒的肉洞里更快更狠地抽送。粗大的青筋在她体内壁上野蛮地摩擦,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一丝被强行勾起的、让她自己都唾弃的诡异酸麻。

        他就是要她痛,要她记住谁才是绝对的主宰,更要把他那滚烫的、充满占有欲的阳精,尽数射进她被迫敞开的、用来孕育他子嗣的子宫深处。

        她试过偷偷倒掉那碗黑漆漆、苦得舌头发麻的助孕药,结果被神出鬼没的王褚飞抓个正着。当晚,骆方舟就冷笑着,用那串缀满了细小玉珠、冰凉滑腻的缅铃,强硬地塞进她紧涩的后庭花蕾,逼着她含着走路,直到她哭得喘不上气,嗓子沙哑地保证再也不敢,才将那折磨人的玩意儿取出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么被活活干死在怀孕的路上,要么迟早被这不见天日的囚禁逼疯时,转机来了——虽然这转机,看起来比直接死了也强不到哪里去。

        凌鹤眠如同暗夜里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守卫森严的宫殿。他此行的目的明确而冷酷:清除威胁。?他从妹妹陵酒宴那里得到了龙娶莹亲手写下的、试图将黑锅甩给凌家的检举信。此女心思歹毒,诡计多端,且知晓妹妹参与了私自带她出宫之事,更是妹妹在朝堂上潜在的阻碍。为了保全家族,为了保护妹妹,这个叫龙娶莹的女人,必须消失。

        但当他借着朦胧的月光,看清角落里的龙娶莹时,即便他经历过尸山血海,心志早已锤炼得坚如磐石,呼吸也不由得一滞。

        女人像块被丢弃的破布般,蜷缩在冰冷华丽的地毯上,浑身不着一缕,原本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上,如今布满了交错纵横的新旧鞭痕、青紫的指印和暧昧却残酷的吻痕。尤其是那对乳尖,被虐待得红肿挺立,甚至能看到细小的齿痕。腰腹、大腿内侧这些娇嫩之处,更是青紫连绵,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她甚至连一件蔽体的布料都没有,仿佛被彻底剥夺了作为人的最后一丝尊严,仅仅是一件等待使用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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